要不得。
要不得啊。
“那小侯爷何时才能抱得财神娘娘归?”
“遥遥无期啊。”
宴寻边驾着马车,边长吁短叹。
谢灼心道,遥遥无期,总比自掘坟墓要强的多。
他有的是时间,等明月只照他身的那一日。
“小侯爷,属下福至心灵,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宴寻含笑道,语气里是浓浓的跃跃欲试。
"皆言春台路上南风馆内的魏璋,擅长取悦人心,无论男女,皆能轻易赢得其欢心。"
“有诗云,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
“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不如属下替小侯爷前去讨教几招。”
谢灼凝眉“不必去春台路南风馆,直接去皇镜司试哑药去吧。”
宴寻讪笑“属下也是着急。”
“皇镜司司医也着急。”谢灼淡声道。
宴寻悻悻的闭上了嘴。
小侯爷太天真了,以至于没有听过那句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的古训。
去岁,他执行任务时,曾潜入南风馆整整一旬,亲眼见证了魏璋把玩人心的本事,轻描淡写寥寥数句,便能糊弄的对方心甘情愿捧出一颗真心,不惜倾家荡产。
甚至还有丧夫的寡妇,为魏璋大打出手,争相捧着金银财宝,只为博魏璋一笑。
那场面,回想起来,令人咋舌。
但凡小侯爷能学个一招半式,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苦恋了。
“宴寻,本侯爷听见你心里嘴里脑里骂的不干净。”
“所以,明日起,便由丞昇跟在本侯身侧。”
宴寻“那属下休沐?”
谢灼“清算愍郡公麾下所有势力,再适当给陛下添些无关紧要的麻烦。”
“近来,皇镜死的探子有些惫懒了。”
宴寻:他只配做些杀人放火的事儿吗?
小侯爷的表情告诉他,他的确嘴贱的只配杀人放火。
“小侯爷,属下再多嘴一句,那魏璋……”
“住口。”谢灼道“你若实在惦记,就筹银子给魏璋赎身。”
宴寻:……
“给奉恩公世子的消息可递过去了?”谢灼面不改色的言归正传。
宴寻道“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