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县主对宴寻并不陌生。
谢灼的心腹。
贪财、吝啬、又嗜酒,言语间还沾染着市井气的轻佻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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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嘴贱。
不同于谢灼的另一员大将,丞昇。
丞昇最大的缺点是长得过于唇红齿白,像极了任人亵玩的兔儿爷,但除此之外,无可挑剔。
所以,倘若她想在谢灼身边安插眼线,宴寻是最合适的选择。
一见银票,宴寻眼神习惯性一亮。
条件反射,由不得他控制。
啧。
一百两?
宴寻眼里的光灭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虽说,他依旧是财迷,但他的眼界已经被女财神的阔绰豪爽无限制拔高了。
他,岂能为百两银票折腰!
宴寻不假辞色推拒道“乐安县主,这不能收。”
乐安县主秀气的面庞上勾勒出和煦明媚的笑容“宴侍卫是灼哥哥最信任的人……”
“恭敬不如从命。”宴寻根本不给乐安县主发挥的余地“谢过县主的厚赏。”
“县主,这边请。”
银票该收就得收,至于狺狺狂吠,不该听就不能听。
乐安县主怒火中烧。
谢灼看不起她也就罢了,宴寻区区一个卑贱的侍卫竟也敢戏耍于她!
“宴侍卫,据本县主所知,你零丁孤弱,由年迈的祖母躬亲抚养。而今,令祖母疾病缠身常在床褥,你日益奔波忙碌,难以在侧侍奉汤药,本县主闻之,心中实感不忍。”
“乌鸦尚知反哺,宴侍卫乃良禽也。”
良禽择木而栖。
“哪怕不能日日侍奉,多些银钱总是好的。”
宴寻心下嗤笑。
这算是威逼利诱并用吗?
宴寻勾勾唇角,笑容里恶意满满“县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