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尤!”谢灼冷斥。
“不必,本侯没有肆意折辱人的喜好。”
南子逾无动于衷“人各有志,各有取舍罢了。”
“小侯爷可有看到南某的诚心,能否心平气和跟南某继续商讨这笔交易。”
闻言,谢灼眼底疏离排斥之色更浓。
真真是应了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注定成不了枭雄。
他只知,立于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无需多……”
“小侯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传来宴寻气喘吁吁的声音。
宴寻:他觉得自己就是只在忠勇侯府和财神娘娘府之间频繁往返的信鸽。
翅膀都快被扇的冒火星子了。
不过……
宴寻摸了摸袖子里鼓囊囊的荷包,顿时觉得疲惫全消神清气爽。
财神娘娘说了,他配的上大雁和雄鹰的待遇。
嗯,财神娘娘不愧是财神娘娘,太有眼光了。
“进来。”
谢灼掌心撑着床榻,勉强起身。
宴寻大步流星走进来,拱手行礼后,附在谢灼耳边,低声耳语。
谢灼蹙眉。
宴寻重重点头,强调道“财神娘娘就是这样吩咐的。”
“还说……”
“如果您孤行己见,她就不嫁了!”
谢灼:……
该拿什么来形容他此刻乱七八糟的心情。
无力的摆摆手,示意宴寻退下。
宴寻“财神娘娘让属下守着小侯爷。”
谢灼咬牙切齿的觑了宴寻一眼。
叛变的可真彻底啊!
“南世子,本侯可以将那桩鲜为人知讳莫如深的旧事告知于你。”
南子逾未曾料到,峰回路转竟如此突如其来。
“足够了。”
“不知小侯爷想要什么?”
谢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本侯要奉恩公府在兰陵的祖产。”
南子逾一愣。
多冒昧啊!
南子逾凝眉回想兰陵的祖产,平平无奇,委实没有特别之处。
无外乎是些良田、宅邸、铺面、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