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雅雅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小风风，你......”

话还未说完，耳边便传来少女坚定的声音。

风庭云望着虚空，“雅雅姐稍安勿躁，他们不会有事。”

“雅雅，我们要相信他们。”

涂山蓉蓉也出言安慰道。

一旁的胡尾生和月啼暇也看的心惊胆战。

东方月初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嘲讽道。

“呵，数年不见，大当家的就这点本事吗？简直.....弱爆了！”

涂山红红被他这话刺激得全身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臭道士，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紧接着，更加凛冽迅猛的拳头向他攻去，利爪划破男子胸膛。

滚热的鲜血喷在脸颊。

涂山红红愣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缓缓倒地，眸中星光渐渐碎裂。

东方月初嘴角渗血，法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散。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喉咙哽咽。

“我以为只要我离开涂山，只要我坐上那个位置，人妖两族就可以和平相处....”

“我以为.....只要消除你的执念，我们就会有以后.....”

“结果还是....还是....一场空欢喜啊！”

涂山红红扶住男子身体，声音颤抖。

“傻子...你真是个大傻子...”

“你这个，把自己的一生都搭在我身上的傻子...”

“为了我...离开涂山，为了我....扬名立万....”

“为了我...倾尽全力阻止人妖厮杀...”

“就为了当年一个心中...容不下你的我...”

“值得吗？”

东方月初伸出颤抖的手，拭去女子眼角泪花，“值...得....”

情绪彻底崩溃，东方月初眼角大颗大颗落下，凝聚成一颗透明的珠子。

那珠子，不正是虚空之泪吗？

风庭云紧紧盯着两人上空。

“来了。”

涂山雅雅不解，跟随她的视线看去，表情也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