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身后的骑兵都冲了过去,蒲头才一转马头,向着来的方向,就是一个跑。
蒲头这一阵跑的,直接就来到了河水浮桥边上。
这个时候,蒲头又纠结了。
是过了河水还是直接回望都山?
自己在河水西岸还十五万大军,但是一旦过了河水就有可能回不去了。
可是自己要是直接跑回望都山,那就成一个光杆了,那就什么都不是。
拼了,还是过河水吧。
现在已经十月了,再过一个月黄水就能结冰了,大不了到时候从黄水的冰面上直接过去。
然而,蒲头没有想到的是,东面的粮道已经被吕布截断,他们还能不能坚持到黄水结冰,那都是一个问题。
看到蒲头昨天才出发,今天怎么就回来了,而且还是这么狼狈,袁绍感到非常惊讶。
“蒲头,你这是怎么回事?”
“袁公,别提了,我遇到吕布那个混蛋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这都回不来了。”
这一路跑得,蒲头水都没有喝一口。
端起袁绍桌子上的酒水就是咕噜一口喝了一个底朝天。
“你那可是整整五万鲜卑骑兵,吕布最多三万骑兵,就算你打不过,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啊!”
袁绍惊奇道:“就算你的五万鲜卑骑兵打不过吕布的三万狼骑,你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啊!吕布的铁骑肯定是跑不过你们的轻骑兵的。”
“谁说是三万骑兵,我看十三万都有了,一下子就把我的五万骑兵给半包围了,要不是我当机立断发动全军出击的命令,然后我才趁乱跑了,我就已经回不来了。”
身边还有十五万大军,蒲头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坏了!”
袁绍一拍桌子,大声叫道:“蒲头,你看到我的两万铁骑没有?看到文丑没有?”
“没有,根本就没有见到任何冀州骑兵的踪迹。”
对于这一点蒲头还是很肯定的。
“坏了,这个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袁绍就想起了沮授。
“公与,可有什么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