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日军士兵绊倒在雪地里。
"起来!"
押解的战士用枪托捅他。
"我、我走不动了......"
那个士兵浑身发抖。
陆阳蹲下来看。
这是个年轻人,可能还不到二十岁。
脚已经冻伤了,发黑发紫。
"给他喝点酒。"
陆阳掏出酒壶。
是那种加了人参的烧刀子。
"为什么......"
年轻的士兵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你们也是穷人家的孩子。"
陆阳用日语说,"被天皇骗来的可怜人。"
士兵低下头,眼泪掉在雪地里。
"我、我只是个农民的儿子......"
"所以,好好活着回去。"
陆阳站起身,"告诉你的乡亲,这场战争是错的。"
陆阳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山谷里传来一声惨叫。
是刚才那个日军士兵。
他趁人不备,从靴子里摸出一把短刀。
刺向身边的押解战士。
鲜血染红了雪地。
"八嘎!"
其他日军战俘也开始暴动。
他们宁死不降,像疯狗一样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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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阳的眼神瞬间冰冷。
刚才的怜悯荡然无存。
"全部就地处决!"
他抽出南部十四式手枪。
"砰!砰!砰!"
枪声在山谷里回荡。
那个年轻的日军士兵倒在雪地里。
临死前还喊着"天皇万岁"。
"这就是日本人。"
陆阳对着尸体啐了一口。
"表面温顺,骨子里都是疯子。"
押解的战士包扎着伤口。
短刀刺进了他的肩膀。
"首长,我没事。"
陆阳摇摇头:"不能对敌人心慈手软。"
"这些畜生,连投降都是假的。"
这些恶魔,不配得到任何同情。
"把尸体处理掉。"
陆阳下令,"别让他们污染了这片土地。"
战士们把尸体推下山崖。
白雪覆盖了血迹。
寒风呼啸,像是大地的叹息。
陆阳取出罗盘。
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他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根据地。
这时,一个战士跑来报告。
"首长,发现了敌人的电台!"
是守备队长的随身电台。
陆阳打开检查。
里面有一份密码本。
这下又多了一个情报来源。
"继续前进。"
他命令道,"天亮前必须赶到。"
队伍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每个人都背着缴获的武器弹药。
沉重但充实。
这一仗,打得值得。
篝火映红了战士们的脸。
锅里煮着刚缴获的猪肉。
香气在山谷里飘荡。
"多久没吃肉了?"陆阳问身边的战士。
"三个月了。"战士咽了咽口水,"上次还是缴获的马肉。"
陆阳给每个人都分了一大块。
"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鬼子。"
战士们狼吞虎咽。
有人眼眶都红了。
这是日军的储备肉。
现在成了抗联的口粮。
老关捧着一碗肉汤,坐到陆阳身边。
"小陆,有什么想法?"
陆阳展开一张铁路线路图。
这是从守备队长那缴获的。
"您看这三条线。"
他用手指在图上画了个三角形。
"这是日军的补给要道。"
"一条通向新京,一条去哈尔滨,还有一条连着朝鲜。"
老关眯起眼睛:"你是说......"
"炸了它!"
陆阳的眼睛闪着寒光。
"没有补给,日军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老关沉思片刻:"需要多少炸药?"
"不需要太多。"
陆阳指着图上的几个点。
"这些都是桥梁。"
"炸毁桥梁,比炸铁轨更有效。"
"修复起来至少需要一个月。"
老关点点头:"可我们的炸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