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沃夫家族将举办一场隆重的家族庆典,并在庆典的舞会晚宴上,宣布阿列克谢与基里尔的婚事。
庆典开始隆重地布置,而庆典的两位主人却在城堡里剑拔弩张。
基里尔双眼赤红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张口在他身上撕咬一块肉下来:
“我的好、哥、哥!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手段,没想到你人忍气吞声,到最后居然直接对我母亲下手!
小主,
好一个伪君子!果然是上部的台面的杂种!杂种!”
阿列克谢正拿着冰片,雕刻从外面捞回来的冻硬的苹果,根本没理会,任由他跳脚。
基里尔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本性,发了大火,将他桌面上的东西都摔得粉碎:
“阿列克谢!你一早就算计好的!丹尼尔是!暗道上那个‘卡兹米尔’也是!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你根本就没把我当过弟弟!”
阿列克谢抬起手中乱七八糟的冻苹果:“吃吗?弟弟?”
基里尔气急败坏,伸手拍碎他放苹果的桌子,离开了。
唯一没有被殃及的冻苹果被阿列克谢拿在手里,他注视着基里尔离去的背影,笑了下:“被妈妈娇养的没长大的小孩啊。”
阿列克谢垂眸,看着苹果:“没关系,你最后一定会吃的。”
……
舞会开始前夕,阿列克谢来到地牢。
这里原本是酒窖,后来改作地牢,但还有很多酒庄瑕疵的劣质的半成品留在了这里,让这里的空气常年带着一种发酵的葡萄的酸涩气味。
阿列克谢走进一间牢房,十字架上,绑着浑身是血的丹尼尔。
他的双手还被吊着,手腕捆缚的地方血肉模糊。是因为绑的时间很久了,还有受刑时挣扎所致。
阿列克谢将手中的盐水慢条斯理地从他头顶浇下,像是养花人对待花儿一样,将他身体的每处伤口都淋上。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在地牢里回荡,血腥味与葡萄酒的酸涩混合。
阿列克谢觉得好像听到了兹拉作响的美妙声音。
丹尼尔嗓子已经奄奄一息,他努力睁眼,在透过眼前的一片血污看到来的人是谁。
“大、少爷……”
阿列克谢叹了口气:“丹尼尔,你的声音比安德烈的叫声还难听。”
安德烈是阿列克谢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