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浩云坐在办公桌前很久,应是想明白了什么,他又告诉私人助理席鑫:
“朱门基地那边有任何动向立刻向我汇报,事无巨细。尤其是,人。”
席鑫立刻应“是”。
佘浩云又通过私人通讯码连通了另一个人的通讯:
“三公子,孙家的合作,我接了。”
通讯那边,传来孙崇尉的笑声:“佘总果然是聪明人。”
佘浩云呵笑一声,不置可否。
聪明人?
不过是上了贼船,没有回头的可能。
孙崇尉道:“希望佘总面对女朋友,不会心慈手软。”
佘浩云挂断通讯,望着东边窗户外的天空出神。
熟悉的音容笑貌服浮现在脑海中,佘浩云拳头缓缓收紧,他喃喃道:
“不要怪我,花常乐,是你先抛弃我的。”
……
“阿嚏!阿……嘶……”
因为一个喷嚏牵动伤口的花常乐到吸一口凉气:
“哪个狗东西这种时候念叨我?”
“哦痛痛痛!”内里牵扯撕裂的痛,痛得她手脚的指头都炸开花。
花常乐靠在床头,小脸皱成包子。
坐在床头的花岳峙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没事吧?哪里痛?要叫医生来吗?”
“不用不用。”花常乐摇摇头,抽着凉气道,“扯了一下,没事。”
花岳峙看了眼时间,道:“你坐着有一会儿了,躺下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还不能一直坐着。”
花常乐乖乖点头,被花岳峙塞到被窝里。
恒温的房间,超级柔软的被子,本来应该是很享受的。可惜担忧的哥,和破碎的我。
花常乐小心翼翼地躺好,不敢乱动——她胳膊上和屁股一侧还扎着管子呢!
“唉——”花常乐望着已经数过上百遍的天花板,长叹一声。
花岳峙重复第二十三次回答:“等你再养几天,就能出去了。别着急。”
花常乐瘪嘴,一脸沧桑。
距离苏醒已经过去了一周。加上昏迷,她已经整整在床上过了二十四天了。
再躺下去,真是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怎么?想出去玩儿啊?”孟丹若和花无言进来,俩人一到门口就听见花常乐那饱含感情的长叹。
“别想了,你现在治疗仓都进不了,只能靠自己慢慢恢复。”
花常乐小脸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