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路都走不了,走两步要吐三口血晕八次的,还想往外跑?别人以为我虐待女儿呢。”花罹寒面无表情一刀刀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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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跑到外面比人以为哪家重症监护的病人出去寻短见不想治疗了,转头就能给你送到医院。一检查说不准还得给你抓到实验室去切片。你什么身体情况,这么大的人了自己没点数吗?”
一朵小花在扎心的刀子中蔫儿了。
蔫巴的小花,顶着头顶的乌云,自己驾驶着轮椅坐骑驶走了。
……
过了一会儿,周椋走进书房,闭目养神的花罹寒睁开眼来。
“家主,有什么吩咐?”
花罹寒问道:“常乐的药还在继续吗?”
周椋道:“只有微量。二少说过之后,常乐小姐没有喝属下经手的牛奶了。”
“嗯。”
花罹寒摆手:“都停了吧。”
周椋微惊,迟疑道:“家主,如果停掉,不配合药物,以常乐小姐的精神能力,记忆很可能恢复。”
花罹寒没有说话,周椋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不懂为什么:
“家主,为什么改变决定让常乐小姐恢复记忆?”
花罹寒没有在意周椋的僭越。
周椋曾是他的影卫、死士,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不一般。
而且因为契约的关系,周椋也绝对不可能背叛和伤害花罹寒。
这使得很多时候,周椋知道的比花家几个儿女更多。
花罹寒回答了他的问题:“如果常乐只是【吞噬】,将她永远困在花家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融合】。”
周椋眸光闪烁,明白过来:“【融合】的隐秘贯穿400年天灾史,身负如此能力的小姐,花家担不住。”
“可是家主,如果常乐小姐……反呢?”
周椋直白地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如果身负重秘的花常乐,选择站在中土大区对立面呢?
毕竟,他们之间,说是隔着血海深仇也不过分。
花罹寒抬眸看向他:“那么,老周啊,花家就要多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