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戒艳丽的五官上带着惊悚,眼尾和脖颈的红痣都被汗洗了:
“你们是不知道,我嘞个大爷们呐,太凶了!真能打啊!
不光是大爷,那大娘,那长棍耍得我都想拜师了!打得太爽了!”
白邪一脸迷惑:“为什么还有大娘?”
离戒尴尬地摸摸反光的脑袋:“那啥,我把大爷打服了,大爷就把他正在双杠上的老伴找过来撑腰了。”
“……”
“噗哈哈哈!”白邪和常乐毫不留情地嘲笑。
伶人矜持一些,低着头笑。
离戒正郁闷,库莱伊也回来。
几人看了她一眼,差点笑岔气。
库莱伊前所未有的狼狈。
那脸上、领子上都有口红印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不知道的以为刚从什么不得了的场合下来。
“你不是跟阿姨们跳舞呢吗?”伶人疑惑道,“怎么这么狼狈?”
库莱伊抹了把脸:“哎,别说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中土的那句名言了。”
“什么名言?”常乐好奇地问。
库莱伊严肃地道: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库莱伊夸夸一顿吐槽:
“我跟大妈跳舞呢,大爷不乐意了,非要跟我斗舞,我寻思斗舞就斗舞呗。
好家伙,又是下腰又是劈叉的,那哪儿是跳舞,那是要我命啊!
那大爷还没完,抱着大妈就跟举玉米似的三个托举,直接把我干废了。
我服了,我真服了!大爷赛高!”
大家乐得不得了,这会儿乌鸦回来了,累得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喝水。
“你怎么回来了?”常乐问道。
她还看见小豆丁朝他们招招手。
乌鸦一脸难过:“我说‘老婆’系的蝴蝶结不好看,被家长逐出家门了……”
“……”
“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只有乌鸦emo的狂欢。
等缓过劲来,安静下来,常乐忽然愣了下:“哎?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库莱伊疑惑。
笑得不能自已的白邪也没反应过来。
离戒一拍脑袋:“哎呀,蕾蕾丢了!”
大家愣了一下,接着七手八脚地冲过去,把大象玩偶连同里面快要哭出来的雷蒙解救出来。
好了,现在变成了只有雷蒙受伤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