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位副总中，只有陈浩南直接管理着一个夜总会和一个洗浴中心。

其余四位副总，几乎包揽了公司旗下所有的娱乐场所，而清原市的所有娱乐场所，有八成都是属于瑞衫集团所有。

说白了，陈浩南就是个摆设，给他两个场子也只是挂个名，只有月底总账的时候，才需要他签个字，别的根本就不用劳其大驾！

他只是为端木青衫打理私人事物的秘书，给他个副总的位置，也只是纯属端木青衫个人喜好，意思是有资格伺候他的，也得是身份显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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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南没有开车，腿儿着走出公司大门，路过门房，听到看大门的老黄头都在打电话问他女婿，认不认识警察，能不能想办法托关系。

可见，这是有人找他问的。

打脸，纯纯的打脸。

难道他陈浩南这个堂堂的副总，在公司人的心目中，连看门大爷都不如吗？

他决定去看看，距离公司只有不到三百米的兰都洗浴中心，是否漏网没被扫。

可他刚有了这个疑问，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他大老远就看到，兰都门口停着七八辆警车。

随着越走越近，还看到十几个手提裤子的男人，和捂着脸，穿超短裙的女人，正被警察驱赶着上警车。

陈浩南溜达着走到近前，看到那个每到月底就找他签字的肖经理，正在一个老警察面前点头哈腰的套近乎。

肖经理本来个子就不高，最多也就一米六的样子，现在又卑躬屈膝的在老警察面前，老警察更是懒得搭理他。

陈浩南不确定老警察认不认识他，上午和那位领导通话，领导只说，只要你出面，我的人就给面子。

不过，此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既然没人给自己打电话，那就名正言顺的把自己的场子小搞定再说。

“肖老四，怎么回事？”

肖老四对着老警察马屁拍了一大车，人家鸟都不鸟自己，现在刚好老警察的眼睛才是低头看自己，谁这么寸？在这时候喊他！

肖老四见老警察的眼睛又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向自己身后，也只能转过身，看到居然是那个小跟班陈总。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老警察说：“你，你是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