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短时间内,她是肯定要不回钱了。
江阳安慰了她几句,把人送出总队。
“槐安酒业有人知道吗?我以前在榕城超市见过他们的酒,不是干的好好的怎么就濒临破产,老板卷铺盖跑了?”
回到办公室,江阳一边从警务系统调取公司详细资料,一边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种事要去问市场监管,或者经侦那边可能更熟悉。”
曾高杰靠在他桌沿,“这种老板卷钱的事儿是常规操作了,公司一扔,人去国外躲着,十好几年都不带回来的。”
“他家里人呢?”
江阳已经把槐安酒业的信息调出来,法人陈槐安,49岁,原配半年前去世之后公司效益急转直下。
不仅银行贷款还不出,员工的工资也都够呛。
一拖就是好几个月。
三个月前,陈槐安还在车间号称一定会想办法还清债务,补上拖欠的工资。
但很快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找不着了。
“不清楚啊,我上大学的时候还在电视上看过槐安酒业的纪录片,出镜的是他太太,很端庄的一个女人。有传闻说实际上公司内部做决策的是陈槐安的老婆,我看很有可能。”
曾高杰凑到江阳身边,和他一起盯着电脑屏幕。
上面全是槐安酒业从创立之初到现在的缴税记录。
税收出现问题,就是在陈槐安的老婆吕小清去世开始。
“再有一个月就到最后期限,到那时候再无法还清债务,槐安酒业就会被强制执行。名下的商品和各类产业都要没收,陈槐安个人的不动产也会进入法拍流程。”
说话的是毛毅,他跟经侦的关系好,大学有两个师弟目前都在那儿。
时不时能听些八卦。
当然,能说出来的就是可以透露的。
大伙儿在办公室闲聊两句,很快就又投入到各自的工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