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其实很紧张,又痛又紧张。
因为看的书多,她更清楚女人产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如世人所说的那样,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顺利。
她也不知道孩子是否好,毕竟现在还不足月,早产的孩子风险高。
她担心自己,也担心孩子。
可她发现宴墨白似乎比她更紧张。
她能感觉到他全身的紧绷,紧绷的下颌,紧绷的神情,紧绷的动作,甚至呼吸都是紧绷的。
“我没事,女人生孩子都这样的,先是阵痛,别担心......”宁淼哑声开口。
宴墨白抿唇,未做声,更紧地将她的手裹在掌心。
这些时日,他也没少看这方面的书,他还跟稳婆了解过这方面。
他知道她在经历什么。
他知道,她一向坚韧,她说没事,不过是她在极力忍受。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受。
一空过来,见两人都不说话,一人皱眉强忍,一人浑身紧绷,两人都大汗淋漓。
对,两人。
“你这样不行,你得说话,说点什么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一空跟宴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