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听完都惊呆了:“你当真是官家姑娘吗?怎么说的话如同娼女一般?”
什么沾了荤腥……
这是一个未出阁大姑娘,应当说出的话吗?
容怡面色一僵,她父亲有一个姨娘,是青楼出身,平日里也是这样说话的,她耳濡目染的,倒是不自觉地学了一些
听陈氏这般一讲,她一时间也燥红了脸:“与陈姐姐开个玩笑罢了,我先回去了!”
陈氏却没那些玩笑与她开,更不接银票:“你若是不自己将银票拿回去,我一会儿便亲自送回容家,叫容太傅转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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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怡听到这里,脸才白了。
若是叫堂叔知道,她住在堂叔家里做客,却惦记起堂姐夫……便是堂叔不说什么,祖父都要将自己打死。
没再敢将银子塞还给陈氏。
陈氏见震慑住她,这才冷笑了一声:“人要脸树要皮,我今日本不想说这么难听的,全是你逼的,怡姑娘你好自为之。”
话说完,陈氏转身回去了。
容怡咬紧了牙关,不过是相爷的弟媳罢了,竟也敢这样与自己说话,等自己进了相府的门,早晚吹枕边风叫相爷处理了她。
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的侍婢琳琅劝道:“姑娘,既然沈家是这样的态度,您不如就罢了……”
若是叫老太爷知道姑娘今日做的事,怕是要气坏,打死她家姑娘都是有的,若是那般,自己这个贴身侍婢还能活?
所以琳琅也是心慌得很。
容怡笑笑:“为什么要罢了?陈氏说得越是难听,便越是说明沈老夫人根本不听她的,是陈氏自己想叫我知难而退。”
“你想想,倘若当真是老夫人要将东西退给我,定是将簪子送回来了,哪里会送银票出来?”
琳琅:“那……姑娘的意思是……”
容怡道:“沈老夫人这关,我已经过了。为免意外,可双管齐下,近日里你打听一下相爷的行踪,我多制造几回偶遇的机会。”
她容貌也不差,且她比容枝枝年轻,哪有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