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沈砚书的玉佩,还有那么多补品,自然也是要回礼的。如今他们已经定亲,送些衣物也没什么了。
做好之后,叫仆人领了自己的几句话,便去了沈砚书的府上。
相府。
当这件披风,落到了沈砚书的跟前,他眼底是遮挡不住的笑意。
只是他也说了一句:“回去叫你姑娘日后不必如此劳心,这等事情,日后请绣娘去做便是了。”
他实则是高兴她亲手给他做披风的,只是他并不希望她为了自己劳累。
仆人立刻应下:“是!相爷,姑娘叫奴才带些话给您。”
沈砚书竖起耳朵,面上却装得很冷淡:“什么话?”
莫非,她也有些想他了?
王氏身体不适,她明面上必须侍疾,他也不好与她相约。
倒是想借着去探望王氏,上门见见她,可容太傅大抵是不想叫外头看出来,王氏不是风寒,而是受伤。
所以闭门谢客,便是容太傅自己的侄子们,也不让上门探望。
不过……她就算是真的想他,应当也不会借仆人的口来说吧?
想着,他心里的期待散去许多。
就在有的首辅面上淡然一片,心里千转百回的当口……
仆人犹豫了一会儿,大着胆子道:“姑娘说,天寒地冻的,她虽然知晓相爷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