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身,呵呵假笑:“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呢!本来就不是夫妻!我说错了吗!”
“你这么介意我和姜颂的什么契约,可以和我分手啊!我又没拦着你!我乐小麦又不是非你不可!”我故意往他胸口插刀子,我也想让他尝尝被不信任,心疼委屈的感觉。
温也睫毛眉毛变成了雪白的霜色,眸色红的吓人,浑身涤荡着慑人的妖气。
袁瞎子咕咚咽了口口水:“那个,小麦,我先去看看我老岳父的身体情况,你们关起门慢慢聊,千万别动手啊!”
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
门一关,温也便朝我走来,他捧起我的脸,认真检查,问道:“你身上有他的气味,他碰你哪儿了?”
我揪住衣角,梗着脖子故意胡说八道:“除了没上床,哪都碰了!你要检查下吗!”
“乐小麦!”他捏着我的肩膀,恨不得将我捏碎。
原本憋回去的眼泪又蓄上来,我扯了扯嘴角,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你不就是觉得我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吗!有了什么大司命的契约肯定会爱上他!不相信我会抵住契约牵绊的诱惑!”
“或者说,你根本不信我对你的感情!”我苦笑着把眼泪抹了抹,负气道,“好,既然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能做到,那还在一起做什么!你把我身上下的咒拿走吧!我不要……”
话没说完,我的脖颈就被温也咬住。
“啊!好痛!臭狐狸,你放开我!”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尖锐的牙齿已经没入软肉中。
眼前光芒乍现,我俩一起进入了法门。
不是茅之潼家,也不是我家的四合院,而是后山的洞中。
我被抛到铺满香草的石床上。
草即使铺得再厚,也不能和蓬松舒适的棉被相比。
我被摔得浑身疼痛,捂着冒血的脖子给了温也一脚,吼道: “臭狐狸,你又欺负我!”
脚踝被握住,猛地一拉,我整个人很不雅观地敞开。
温也边脱衣,边垂眸危险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乐小麦,我、要、检、查、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