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花的美丽外表吸引,为花的一腔痴情感动,但内心深处,她自认是并没有太多动容的。
天底下的花各种各样,今日谢了杜鹃,明日还有海棠,谁能一生只为一种花流连呢?
白琉璃以为,二月红只是她的百无聊赖。
可直到看这人慕然栽倒时,她的心也陡然停了一瞬。
可直到看这人满面憔悴时,她的心也骤然生出无限酸楚。
她才恍惚意识到,她原来也是希望他捧莲枝常伴莲台。
“二哥,长沙有什么要紧的?长沙里的人才要紧。”白琉璃握着二月红的手,终于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在我心里,你是长沙所有人中,最要紧的那个!”
二月红听这话,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想,此时此刻,便是将我也镇在那雷峰塔下,便是叫我也苦等多年。
那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