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直直地望着眼前的清音香神。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绝望，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倒过来。

“这怎么可能？”云生喃喃自语道，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他拼命地摇着头，试图将刚刚听到的话甩出脑海，但那些话语却如同恶魔的诅咒一般，紧紧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云生想到一种可能性，眼睛陡然一亮：“是邪神！一定是邪神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违心伤害我。是邪神蛊惑了你。他一定有阴谋，幽幽，千万别相信他！”

云生几乎嘶吼着，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眼角又开始呈现猩红的颜色。

灵悠悠调整内息，运用狮子吼功，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说：“不，就算没有邪神，我也没有力气再和你纠缠下去。我满心只有法术和神力，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逆转天轮。师兄，你就放手吧，不要再逼我，也不要再渴求什么。”

低下眼帘：“我，真的很累，很累.......”

云生呆呆地看着远方，眼睛没有聚焦，脸色死灰，眼睛中的光已经完全熄灭。

“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你累，我这不已经完全没有自我地陪伴你、支持你、助力你，你，怎么能说因为累而将我拒之千里呢！”

“师兄，你错了！”灵悠悠认真地说。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在哪里？啊？！”

“你错在混淆了师兄之情和男女之情。作为天界的至真生命，你本来就是要和我并肩作战的。你是我的师兄，本来就应该引导支持的。更何况，我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

“是吗？你就如此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