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胡别致被打得撞倒了百米之外的不少桌椅才堪堪落地。
“王八蛋,还说自己不会武功!”
胡别致猛吐一口鲜血,忍着肩膀传来的剧痛起身,后背被冷汗所打湿。
威哥冷视胡别致,一步,两步,三步走着走着,在胡别致的眼睛之中,仅是一顿残花人影闪过,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了脖子。
“之前是不会,不过我现在会了。”
威哥捏住胡别致的脖子,在他的大动脉间来回挤压,来回摩擦,一时间疼得胡别致头脑晕眩,双眼充血。
虎鹊舞厅之外,寂寥不已,门前风卷残叶,倒是让这一片充满了压抑与死寂。
大风吹拂梧桐树,一人在树下若隐若现,缓步而来。刚开始看是在那百米之外,再次定睛细看,此人已至身前。
公孙影脚踩皮鞋,秀发狂荡却也难掩那倾世容颜,身姿笔挺,毫无驼背的既视感,一身条纹西服在风中隐隐生辉。
“一步,两步。”
公孙影的步伐铿锵有力,仿若杀气掩藏于温水之下的从容。
他好像直接撕裂了某种限制,眨眼便已消失不见,出现在舞厅之中。这些身法的施展极其自然,如顺逆之水往来流畅。
“要不是柳爷想让我留下你的狗命,或许就在这一刻,你已经饮命归西了。”
语音落下,威哥一手捏着胡别致,一手从腰间的口袋之中取出黑手套。
“不过……”他那嘴角的狠辣仿佛吃人的饕餮,开合便是取人性命于手掌之间。“我想,挑断你的脚筋一定会非常有趣,看你痛苦,应该会很有观赏性的。”
“别致,等我来救你!”舞厅高台之上,陈杀的身体早已经到达极限,他时而闭眼时而睁眼,迷迷糊糊,他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终于吼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似霸王绝唱,豪迈悲怆。
说罢,他佝偻着残破的身躯仍然坚持冲锋,酿酿跄跄,踏步而行。
“你要死就悄悄的死,别让老子染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