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头风不头风的?我看那个贱人是狐媚上身!老爷又不是大夫,治不了她的头风病,倒是可以压住她身上那股子骚气!”廖氏越说越生气,手死死的捏着被褥,“老爷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儿都被意千欢逼的不得不离开家,他也不说想想办法,就任由我儿被那个贱人欺辱!”
嬷嬷赶紧宽慰:“夫人,您也知道少夫人现在是玄术师。昨天白天,她才证明了意国公的冤屈,就连杨氏都被逼死了,少爷出门避让,哪怕是老爷知道了这件事,也无力帮助少爷呀。”
“就是不能帮忙,至少老爷应该陪伴在我身边,也好让我宽心!你去,你去想办法将老爷给我请回来!”廖氏越说越委屈。
她可是平阳侯的夫人,结果现在却落得如此境地,床铺冷的像是死人睡得棺材。
她需要阳气,需要男人,不能成日都小妾踩在头上。
嬷嬷为难极了,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廖氏:“夫人,老爷和三姨娘已经歇息了,奴婢若是惊扰老爷,到时候老爷质问,奴婢也不好交代。”
“废物!你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廖氏气的拍床,“三姨娘会头疼,我也会身子不舒坦!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将老爷给我请过来!”
嬷嬷看廖氏激动的双眼通红,吓得赶紧跑了出去。
说起来也奇怪,老夫人独守空房好多年了,难道不应该早已经麻木了吗?怎么今日如此斤斤计较?
廖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直觉得自己抓心挠肝的难受。
裹着被子在床榻上来回翻滚,廖氏感觉自己就像是干枯的枯井,忽然就想要得到滋润。
方才的寒冷消失的干干净净,廖氏想的是从前她和赫连山海才成婚的时候,赫连山海对她热情似火的样子。
心里越发期待着赫连山海的到来,廖氏很快听到了房门被人从外吱呀一声从外推开。
廖氏羞涩的笑了,她脸上的皱纹皱成了一团,嘴上不饶人的说道:“妾身还以为老爷你的心里只有三姨娘,没有妾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