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内只剩下二人的时候,张震笑道,“老牛,上次你立了大功,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着将那个皮包打开,往茶几上一倒。
哗啦啦,成捆的大团结,落了一桌子。
牛昆眼中写满了惊讶,“这,这么多钱!”
张震笑道,“不多,才十万左右,你的功劳值这些。”
这年头,身价十万元的老百姓,如同凤毛麟角一般。
有的人甚至连做梦都梦不到自己能有十万。
牛昆激动的双手颤抖,他猛然站起立正说道,“老板,只要您有差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张震点头笑道,“我正好还有第二件事给你说!”
当张震说完之后,牛昆陷入了纠结之中。
张震道,“你自己琢磨、琢磨,这事甚至比麻五爷那件事还危险,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嫂子还可以继续治疗,这些钱拿走,你好好过日子。”
牛昆忽而咬牙道,“老板,我老婆能活到现在,是你出力邹大夫治疗的结果,我能摆脱那些黄牛,也是你的帮助,这次不管刀山火海,我干了,您只管吩咐就行!”
张震点头道,“这件事成后,我保你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你先在王府几天,我慢慢给你交代。”
回头张震让王管家给他们两口子安排的住处。
然后来到了然住的小院。
这里几乎成了中药铺,院子里晾晒着各种药材,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药味儿。
那几个上了年纪的老道也都住在此处,有人忙着捣药,有人忙着挑选筛检,忙忙碌碌的十分有生活气息。
正房之中,了然坐在八仙桌旁,正在给牛昆媳妇诊脉。
见到张震他们进门,了然收回手掌,冲他努嘴道,“正好你来试试把脉。”
这些日子张震几乎成了了然的弟子,除了学经书上的内功之外,还被动学了不少脉象医理和草药。
内功没练成,成了半拉中医。
张震上手捏住寸关尺,感受了片刻脉象,自知差得远,当即微微摇头,松开了手。
“我道行浅看不出什么,还是师父说吧!”
了然沉吟道,“这病,我只有七八成把握,而且疗效还不是立竿见影,你们得耐得住性子才行。”
张震听到还有救,顿时松了口气。
牛昆两口子虽说将信将疑,但也满口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