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冲着竺安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像多年前初遇时候那样，摸了摸竺安的脑袋，“好好生活。”

竺安眼底光芒暗淡片刻，他看向苏苒，忍不住还是又问了一句，“如果我不是比你小，我会有机会吗？”

苏苒想了想，“不知道，但人生躲不过一个命字，说不定你比我大，我们就不会在几年前相遇呢。”

竺安沉默不语，他紧紧抿着唇，倔强的眉目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桀骜，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让人忽视不了他眼角的微红。

“我回去了。”苏苒冲着竺安笑了下，“其实我们彼此之间，都有更加重要的人，抛开我和傅斯屿的曾经来说，我也不是会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人。”

就算没有傅斯屿，苏苒也不会留在灵州的。

因为对于竺安来说，竺渊是他无法离开的人，而苏苒和竺渊，是不会长久呆在灵州的，苏苒也不会为了男人留在某个地方，她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竺安听懂了苏苒的意思，他抬眸深深的看了苏苒一眼，“姐姐。”

这一声姐姐，没有了曾经的试探和笑意，而是真心实意的，如同多年前初遇时候喊的那一声姐姐一般。

“乖。”苏苒眼眸弯起，“有时间可以回去找我们玩哦。”

“好。”

在竺安专注的目光里，苏苒转身离开，逐渐消失在滑雪场的尽头。

苏苒回到别墅，圆圆已经蹲在门口哭的眼睛通红，看到苏苒，圆圆直接扑进她怀里，“妈咪，没有爸爸了。”

苏苒仔细询问了一下刚才的情况，无奈的笑笑，“你傅叔叔应该是家里有事所以回去了，谁说你没爸爸了。”

“真的吗？”圆圆立刻停止了抽哒，“那我们还能再看到傅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