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冯兴武想单独和冯巧兰说。
冯兴武走到高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你跑这一趟,回去休息两天,回头去我家喝酒。”
高山站直身子,严肃的说:“为老首长办事,不辛苦!我不用休息,请首长安排新的任务。”
冯兴武:“暂时没有新任务,你先回去待命,这次下乡查探消息的事,不要对外人说。”
“是!”
高山离开后,冯兴武对冯巧兰说:“我会继续派人去调查杨晋林的作风问题,一旦查证,绝不姑息。
除开作风问题,单从人品和家庭情况来看,这个杨晋林不是良人,你确定要和他在一起?”
冯巧兰坚定的说:“我相信晋林是清白的,他经得起你们的任何调查!
爸,你带兵打仗多年,为人严苛,哪怕对待家人,也像对待你的士兵一样,我们很多时候都害怕和你说话。
晋林和你的生活环境不一样,你不能用军人的标准去要求他。
他在你眼里或许不完美,可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重来没有过的温暖,我想和他组建新的家庭。”
冯兴武失望的摇摇头:“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你上过夜校,也多次参加组织的思想工作会议,我以为你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思想先进的新时代女性。
可我错了,一个男人的几句情话,让你失去了自我,你的思想比以前更加迂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你30了,早就是大人了,理应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如果你执意要和杨晋林在一起,我无话可说,但我们要划清界限。
你要是过的不好,不要回家哭诉,平白惹得我和你妈烦心。
你们也不要打着我的名义在外行事,杨晋林能混成什么样,全凭他自己的造化。
如果哪天查证了他的作风问题,组织要对他做出处罚,你不要找我求情,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会依法办事。”
冯巧兰不可置信的问:“爸,你要和我断亲?!”
冯兴武:“算是吧,我冯兴武自加入革命事业,从来都是问心无愧的,为了你的工作和房子,我已经破例了,做了一个党员不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