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有点损面子,又不在任务之内,没人愿意干。
除非场长发话,或忽悠几个想在某些女同志面前挣表现的人,来干这事。
在库房工作的女同志,都是被特别关照的对象,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谁的后台是哪个,大家多少能猜到一二。
有人直接提议,让周彩去找场长,这事准能办成。
其余人一听,纷纷附和。
能解决厕所问题,周彩很乐意去找场长沟通挑粪的事,但大家眼里的八卦意味不要太明显。
周彩不想被人算计,说:“我和余场长不熟,估计很难说服他,要不我们一起去吧?人多力量大,也能显示这个问题的紧迫性和重要性,余场长或许就批了。”
一女同志打趣道:“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你一个人的分量,未来儿媳的面子,余场长百分百会给,你放心大胆的去,我们等你好消息。”
周彩一愣:“什么未来儿媳?你把话说清楚!”
库房的管事李萍说:“余场长的小儿子余杰在追求你,你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周彩:“没有的事!我和余杰话都没说两句,他也没有表示要和我处对象,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坏我们的名声!”
李萍:“你没和余杰处对象,余场长为什么把你分到库房,过年时还给你分腊鱼腊肉?你瞧农场里的其他女同志,有这待遇吗?”
周彩一惊,想进一步确认清楚时,余杰端着一饭盒的油炸鸟肉过来,对着周彩羞涩的说:“我们在林子里打麻雀,一些斑鸠也被打下来了,我让饭堂的师傅把斑鸠都炸了,你尝尝。”
周彩刚想拒绝,她身旁的几位女同志先她一步接过余杰手中的饭盒,调侃道:“还是你会心疼人,有好吃的知道给周彩带一份,我们作为她的同事,是不是见者有份?”
余杰咧嘴笑道:“当然!你们先尝尝好不好吃,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