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听了江逸明的家世,郁闷的说:“就因为他们家有权有势,我们就得忍气吞声,再白送一个女儿给他们?!”
周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五彩和江逸明都有责任,他们结婚证都领了,再去抱怨,除了让大家心生不快外,没有任何意义,解决当前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按照王区长打探回来的消息,江家的家风还是不错的,很多人为国捐躯,江逸明能当上营长,是他自己用一个个军功换来的。
五彩没什么心眼,那种兄弟姐妹多,弯弯绕绕一大堆的婆家,不适合她,嫁入江家,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周母叹了叹气:“都已经这样了,合不合适,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让他们去离了?江家肯定不愿意,就算同意了,五彩二婚想找个好婆家也难。
就这样吧,星期天我们去见见江军长和那位新女婿。”
不想被江家小瞧,周母提前一天到了长安里,把家里细细的打扫一遍。
周彩以为她妈要责怪她,都不敢抬头看周母,跛着脚在那殷勤的帮着干活。
周母制止了她:“你腿上有伤,去歇着吧,近半年都在除四害,家里很干净,没什么活,我把几个孩子弄乱的东西规整一下就好了。”
周彩低着头,愧疚的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的。”
周母:“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既然和江逸明领了结婚证,等江家上门定好婚期,正式嫁过去后,就踏实过日子吧。
以他家的家世,你受了委屈,我们是没办法上门讨公道的,只能靠你自己。”
周彩忍着泪说:“我知道,我会好好过日子,不让你们担心。”
周母看着周彩那要哭不哭的样子,不忍苛责,叹声气后,继续收拾家里......
星期天一大早,周母就去菜场买菜,然后带着周家广把要炒的菜一一配好,免得临时来不及。
周父下班后,将自己洗漱干净,换上崭新的衬衣、鞋袜,坐公共汽车长安里。
一到周荣家,就问他身上的衣服行不行,会不会掉面子之类的。
周荣今天请了一天假,在家帮着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