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在她在冲过去的时候,还是凭着习惯去揍他了。
如果妹妹的撒娇和牵手留不下银时。
那就用手中的刀去拦下他。
银时现在没办法理解那些过于矛盾的情感。
可是唯独有一点他是知道的。
真希的攻击中,一定有她希望传达的东西。
所以他才无法躲开。
真希没办法坦率说出的话语。
甚至她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
能够传达出这份心情的,就只有一次次挥动洞爷湖的攻击。
失去了记忆的银时觉得,起码这份情感,他要接下才行。
银时沉默不语跟上伏黑惠。
没有半点要回应的意思。
伏黑惠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禅院家的亲情全都这么扭来扭去的吗。
甚尔是这样,真希和银时他们也是这样。
幸亏他姓伏黑。
“你站着挨打,她也不会开心的。”
“离开了这么久,你没有什么想要和她说的话吗?”
“五条老师、硝子小姐知道你回来了,应该也会开心吧,还有夜蛾校长。”
“大家都很想你。”也包括甚尔吧。
伏黑惠确定操场上的人们还没有要追上来。
拉着银时藏在宿舍的阴影中。
姑且是先休息吧,银时挨了真希那么多下,再怎么结实应该也不好受。
天与咒缚打人很痛的。
伏黑惠将手探向影子,从里面拿出紧急处理的医疗包。
他偏过头看向银时,想要确认伤势,临时帮忙处理。
结果刚转过去,就差点把手里的医疗包整个掉到地上。
“银酱?!”
银时靠在宿舍的墙上,缠在腹部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濡湿。
隔着绷带都能感觉到伤口的血肉模糊。
血迹好像拥有生命般不断生长,伴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向下延伸。
蜿蜒的从腹部爬过,将制服裤再度染湿。
可是当事人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要紧的。
好像这惨烈的伤痕根本不在他身上。
银时抬起头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