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怒气消失，挑衅地看着蔡文寅。

蔡文寅戳着碗里的菜，看向旁边的苏锦烟：“老师，物理竞赛就要开始了，我能不能在周末找你补课？”

“不能。”凌晗拒绝。

“我问的是老师，你凭什么替老师做主？”蔡文寅反驳。

“凌晗也没说错，我的确不能利用周末时间给你们补课。这次的物理竞赛有老师负责，他会给你们上课。”

“你和别的老师不一样。”蔡文寅蹙眉，“如果有你给大家补课，我相信大家的成绩可以再往上升一升。”

“我只是一个代课老师，物理竞赛的事情不归我管。”苏锦烟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蔡文寅收拾东西跟上苏锦烟。

凌晗：“！！”

刚才不敢说话的跟班凑过来，说道：“这个蔡文寅怎么总是跟着秘书姐姐？凌少，你直接告诉他秘书姐姐是你的人，让他知难而退。”

“无聊。”凌晗把没吃几口的餐盘推给旁边的跟班。“帮我收拾了。”

放学时，凌晗刚走出校门口，看见苏锦烟坐上了一辆车，而开车门的男人打着领带，西装革履，看上去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