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问你,你左军留守司是干什么吃的!你这个指挥使又是干什么吃的!”
“陛下!殿下!饶命啊!”
“微臣知罪,求陛下宽宏大量!饶小人一命!”
其实王竹鸣听得脑子一团乱麻,哪来的燕人?但他顾不了这许多了,只能求饶认罪。
尘洛熙冲着皇帝抱拳道:
“父皇,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一方面是王竹鸣玩忽职守、另一方面乃燕人在背后作乱,扰我民心。
若王竹鸣早些上报、加强戒备,燕人细作绝无可乘之际!
戍守京城,视朝廷法度于无物;
领一军指挥使却军备废弛、毫无警惕之心,无带兵之能,不配为将;
致使燕人细作潜入城内更是危及父皇安危,乃天大的罪!
儿臣建议!
将王竹鸣一家满门抄斩,以明军纪!更可平息城中流言!”
“抄,满门抄斩?”
王竹鸣的脑子嗡得一声,脸色惨白,下意识地看了老太傅一眼。
“确实该从严治罪。”
尘尧目光冷厉,这个王竹鸣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咳咳。”
“陛下!”
司马仲骞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王竹鸣玩忽职守、军备废弛,确实该处以重罚。
然其父亲和爷爷世代从军,也算是为国出过力的,满门抄斩,或许显得朝廷不近人情,容易冷了人心。
既然他已经认罪,老臣建议就留他一条命吧,也好彰显皇恩浩荡。”
说完这句话,司马仲骞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王竹鸣一眼,这家伙似乎又哆嗦了一下。
“蒽~太傅大人言之有理。”
尘尧思虑片刻之后冷声道: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革其军职、抄没家产、全家发配充军!”
王竹鸣往地上一瘫,面如死灰,磕头谢恩:
“微臣,谢陛下宏恩!”
“此案就这么结了吧。”
尘尧冷声喝道:
“要好好安抚城内的民心,绝不可让流言传得到处都是。
都给朕记着,这里是国都,是京师!
谁再敢玩忽职守,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