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冷笑,“厉城渊,五年前我为什么离开京港,为什么只身一人黑去了芬兰,你别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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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你不告而别,连自己的亲妈都不管不顾!”
厉城渊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极其伤人。
她低头,脚尖踢踹着地面,自嘲的,呵呵笑出声,“重度烧伤,家破人亡,在京港,甚至在国内,那个时候,我阮家的人就是过街老鼠,别说打工赚钱,连活着都是错的!”
而这一切,不都是他间接造成的嘛!
他又有什么资格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还来责备她,质问她呢?
“阮柠,你在说什么?什么过街老鼠?你……”
厉城渊下意识抓她胳膊,想问清楚。
阮柠一把甩开,再附赠一记够狠的耳刮子,“够了,厉城渊,事情你做得出,就得认,时过境迁,五年了,算我求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成吗?”
他们彼此都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新的人。
为何就不能彻底跟过去永久性的割裂,抽离那份从一开始就错到底的感情?!
“你不爱我,我爱的那个人也死了,在我心里,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这个答案,厉总,您可满意?”
阮柠一瞬不瞬的与厉城渊四目相对。
她不回避,也不闪躲。
很多事,他们的确应该放下芥蒂,好好的,就这么当面锣、对面鼓的聊上一聊了。
陈小天听到巷口吵架的声音。
小丫头噔噔噔的跑出来。
一见是他俩,脸上立刻开出一朵大大的,欣喜若狂的笑。
她嘻嘻哈哈,“姐,姐夫,咱们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有什么误会,进去说,不过你要相信我,姐夫真的没有背叛,他和宴月亮也就是……”
嗡嗡嗡!!!
阮柠的手机剧烈震动,打电话来的人,是菲佣。
“喂,小姐,您快回中心医院,小然然在幼稚园跑步的时候,忽然晕倒,人已经送来抢救了!”
“什么?”
她一听,整个人都吓傻了。
拿着手机的手,哆嗦的,几乎快要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