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垚石的儿子五大三粗,瞧着很憨,修身西服都快撑裂了。
可阮柠在芬兰跟着魏讯,也算阅人无数。
这一位,骨子里的狠辣,绝不亚于他那同父异母的妹妹!
“王总,难不成,您就这么希望我尽快嫁给王先生,再给您生个弟弟,抢走一整个钥石资本吗?”
子凭母贵。
阮柠仗着这张与金秀雅一模一样的脸,还真有说这番“大话”的资本。
“你,不要脸!”
男人谩骂,羞辱。
王垚石一个嘴巴子,扇过去,把儿子打翻在地,一点不留情面,“怎么和你们阮阿姨说话呢?”
阮……阿姨?
这辈分长的,真突然!
阮柠讪笑,直言,“王先生,昨晚很感谢您,不过结婚不是儿戏,我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若二婚,也需要时间过度和磨合。”
今天,她特意涂了大红色的指甲。
手撑着下巴,指尖落在眼底,那一抹红,和画里的女人一样,妖娆又妩媚。
王垚石看的都愣住了。
她想,这时候她让他去死,这男人都会义无反顾的从十三楼跳下去的。
“好,柠柠想要磨合,我就陪着你,老大,通知城渊,就说钥石最近资金出处太多,中心医院的扩股,先放一放吧。”
赌赢了!
阮柠刚松一口气。
就听王垚石补了一句,“不过,是否最终决定投资,还要看你们阮阿姨的态度了。”
从餐厅出来。
王垚石的确够绅士。
他亲自开车,送她回酒店,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规规矩矩,笑道:“柠柠,女孩子太聪明,真不是一件好事,秀雅就是毁在这上面了,结果如何,你看得见的。”
“王先生和金女士的故事,看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金秀雅跟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要画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