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套方案,发明人曾想在瑞士等一系列雪患严重的国家实施,但各种因素作用,障碍重重,可京港敢于创新实践,我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这是其一。
其二,阮柠开门见山,“把这套方案透露给宴月亮,陈蕊,你猜,最终能得到代理执行权的人,是谁?”
“阮院长,实话实说哈,你别生气,宴月亮背后有厉城渊和整个盛源集团,你的胜算,真心不是很大,咱还是别冒险了。”
陈蕊明白,阮柠是想把这个项目授权,当做钓鱼的鱼饵。
可鱼咬了饵,跑掉怎么办?
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柠浅笑,秋水剪瞳般的眸,讳莫如深,“试一试吧,反正我一神经病,还有多少是不能牺牲的?”
“阮院长!”
三日后。
芬兰着名医疗改革家,杰斯.强森,将以行业内交流的名义,在京港市举办专业性质比较强的特色装置展。
中心医院三名院长,都在受邀名单上。
陈蕊硬拽着阮柠,去置办新的礼裙,“后台不强,阮院长,你干脆色诱,我打听过了,这强森先生,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文质彬彬,特有气场。”
“陈蕊,你别闹,我……”
“哎呀,城渊哥,你听见了?我说什么来着?这种要紧的场合,最好不要让阮姐姐去啦,她那勾引男人的手段,很丢脸哒~”
宴月亮一条芭比粉的蓬蓬裙,裙摆不长,在膝盖以上。
流光溢彩的小宝石,以链状排布,规律的绕身一周,微微垂落,很修饰腿型。
她从品牌店的更衣间里出来,当着沙发上的厉城渊,左蹦右跳,搭住他肩膀,眉眼弯弯的催促,“快说快说,好不好看啦?”
“嗯,很适合你。”
男人说着,就要起身去付款。
导购员羡慕,“夫人,您丈夫对您真是百依百顺,这裙子可不便宜,十二万呢,连价签都不看,直接就买下了!”
“那是,我老公可是盛源集团董事长,盛源你知道吧?市值可是很高哒,还差这十二万吗?”
宴月亮得意洋洋,就恨不得把“盛源第一夫人”六个大字,刺青在脸上。
陈蕊撇撇嘴,冷哼,“显摆什么?寄生虫而已,钱又不是你自己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