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然然过几天就从大西北回来,吃完炒冰,一起去给他买礼物?”
“好,我要给我儿子买最大最好的变形金刚。”
两人有说有笑,往外走。
身后,一人大喊,“厉老师,您咋啦?是头晕吗?脸色怎么白成这个样子啊?”
小主,
“我靠,老婆,别叽叽歪歪了,你们厉男神好像出血了。”
“是……是身上的伤口裂开啦!厉老师,您是不是疯了,伤成这样,就要好好在家养伤呀。”
嗡嗡。
厉城渊手机震动一下。
一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厉老师,说好的,我今天不来上课,你就直接给我兑换海市三日游的,不能反悔哦。】
下午。
郑源来病房看望病号。
他呵呵,“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就跑去当义工,教孕妇,你是不是疯了?”
“别废话,我头疼。”
厉城渊用胳膊挡住眼睛,头偏向一侧,不搭理冷嘲热讽的郑源。
郑总也不是善茬的,“城渊,实话实说,月亮孩子也生完了,你若是真想跟阮柠重新开始,就大胆的说出来,别拐弯抹角的,她真不是以前那舔狗了。”
“戒指丢了。”
“啥?”
“那枚戒指,六年前准备的那枚戒指,丢了。”
这或许就是征兆吧。
郑源沉默半晌,叹口气,“跟当年一样,你替阮家处理掉了那些高利贷,也想放下一切,追去机场的时候,偏偏戒指找不到了,耽误十分钟,就失去了五年的时光!”
阮柠用旅行签证去了法国,再几经波折,到了芬兰。
厉城渊不是没利用护照的登记国来追查,可芬兰的那五年,阮柠用的都是新身份。
他一无所获!
“生闷气也要有个限度,现在人回来了,你自己抓不住,再让她跑掉,怕是这一生,都没机会了。”
郑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