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着口水,献宝一样,从自己的背带裤里,拿出几块小孩子专用的水果糖。
“妈妈,给!”
厉蕊蕊冷眼在二楼瞧着。
小姑娘抱臂,一只手插在囡囡同款背带裤的口袋里,“阮柠,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要去参加很重要的演讲吗?是我和囡囡耽误你们大人的正事了,对吗?”
“厉蕊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儿高烧不是闹着玩的,她一直不退烧,必须马上送医院。”
囡囡见了阮柠,整个人就跟盛放的玫瑰一样,瞬间枯萎。
小家伙蔫蔫的,不大的手,虚握成拳。
“妈妈,哥哥……”
“我联系不上我爸和郑叔叔,Selina跟宴月亮也一样。”厉蕊蕊也是真心疼妹妹。
两人叫着佣人一起,带囡囡上车,直奔分院。
至于家里的佣人,都是拿钱办事的,谁都怕摊责任,不敢擅作任何主张。
一拖二拖的,直接拖出了肺炎!
阮柠穿着白大褂,从急诊室里出来。
她问厉蕊蕊,“囡囡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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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的时候,妹妹就开始发烧了。”
“什么叫你知道?”
小姑娘眼角一酸,由于做完植皮手术的时间不长,怕感染,一般出门都戴着口罩。
人也瓮声瓮气的,“囡囡是个小人精,她难受的时候,就会窝在婴儿床里不动弹,我们都以为她是懒的,但事实上,她不想成为爸爸妈妈的负担。”
“厉蕊蕊,囡囡只有一岁,她怎么会……”
“你看。”厉蕊蕊拿出一副胡乱涂鸦的蜡笔画。
很抽象。
但仔细一看,还是看出一个小圆点,躲在类似山洞的地方,外面很多大圆点聚在一起。
“囡囡是我妹妹,她太小,不会表达,可我知道,她觉得爸爸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