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阮柠抬头,强忍着心口那团撩起的熊熊烈火,笑的寒气逼人。
她道:“宴月亮,愚蠢要有个限度,你为什么不去问一问,到底是谁死咬着你弟弟不放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
宴月亮言之凿凿。
小主,
电梯开门。
一别着盛源徽章的律师,打着电话,从里面走出来,“您放心,只要案子有了真凶,对方的目的也是想全身而退,我想,夫人和她的母亲,都会暂时安全的。”
只这一句话,倒是给了阮柠一个再明确不过的答案。
厉城渊之所以要将宴月亮的弟弟豁出去,目的也就那么简单。
弃掉一妻子的弟弟,换来小娇妻和岳母的绝对安全,也不失为上上策。
电梯间里安静了一刹那。
宴月亮笑的花枝招展,“阮姐姐,原来是我误会了呀,都怪城渊哥,什么事都怕我跟着一起操心,便瞒着我,反而叫阮姐姐平白无故受了冤枉呢。”
“那厉夫人是不是在承认,您为了您弟弟,就来陷害我母亲杀人?”
电梯门长久无人摁键,自动关闭。
她一步步逼近。
小姑娘怕出一身冷汗,软绵绵的腰肢,硌在窗台上,心虚低吼,“你……你胡说什么呢?就是你妈发疯,差一点害死Selina姐姐,我……我……”
下一秒,主院上空,回荡着一声声女人的惊恐尖叫。
总是嚣张跋扈的宴月亮,内衣带子被挂在了楼梯外面的防火栏杆上。
人晃呀晃,脚下十几层的楼高,瞧着就惊心动魄。
阮柠站在窗内,瞧着拍拍手,一脸讨好微笑的豌豆,有些木讷,“你……在……干嘛?”
“欺负豌豆的老婆和岳母,豌豆要弄死她!”
大“男孩”一只手,就将宴月亮挂出去了。
他抱抱她,再献宝似的,展开宽大的掌心,露出里面一颗小熊形状的可乐味软糖。
“诺,老婆,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