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目眦欲裂,她双手撑在高级红木的办公桌面上,声音不重不轻,却很坚定,“厉城渊,收回你对城宴哥的诽谤,他不会看上自己仇人的女儿,更不会跟她生一个孩子出来!”
“阮柠,是不是在你心里,厉城宴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无论怎样,你都会一万分讨厌?”
他猛的站起,逼近,再锁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墙上,身体无缝隙紧贴,急促的呼吸,都纠缠成了一团。
阮柠挣扎,警告,“厉总,怎么?强奸未遂一次,还想有第二次?”
“强奸?阮柠,你是不是忘了,六年前,我们公开订婚,婚约取消了吗?嗯?”
厉城渊咬破她的耳垂,混着血,手抚摸上她最为敏感的后颈,“柠柠,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能离开我身边半步吗?厉城宴算什么?他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崩溃吗?
是的,这是前所未有,又恶心到一阵阵反胃的崩溃……
“阮柠,你给我听好了,厉城宴才是背叛爸妈的蠢货,一切由他而起,我们只是被蒙在鼓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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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个疯子,城宴哥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简直丧心病狂!!!”
阮柠发了狠的挣扎,左手手臂脱臼,剧痛裹挟着深深的撕裂感,一涌而上。
人失了神。
再有意识的时候,手里一个滴血的古董瓶子,厉城渊倒在血泊里,脑袋被开了瓢,有人在紧急报警。
“走吧,厉先生醒了,他说不会追究自己未婚妻的责任,算你这次幸运。”
夜深,阮柠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看守所里出来。
豌豆等在车边,见状,人马上扑过来,稳稳将她断线风筝一样的虚弱身子,揽入怀中,给予温度。
“老婆,你,没事吧?”
阮柠眼睛干涩到快要龟裂。
她努力挤了挤,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来,嗓音更是沙哑的,破败,“豌豆,你说,城宴哥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