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
“还有,宴小姐,你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就不要总感觉太过良好,什么叫跟柠柠一样?我倒是宁可跟她一样,起码她的道德观是正确的。”
如此直接明了的维护和偏袒,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好像都是她一味给予厉城渊的。
南岛静香气的快要原地爆炸。
宴月亮一张小脸,红一阵、青一阵的。
厉城宴牵住她的手,往一旁的观景区走去,“你们慢慢扫墓,我们去逛一逛。”
说罢,直接离开。
进了人工树林,阮柠寻思把他甩开。
厉城宴摸着鼻子,哭笑不得,“这是利用完了,就直接过河拆桥?”
“我没有!”
有点心虚。
他逗她,“不是过河拆桥,那就是卸磨杀驴?”
“这不是一个意思嘛!”
“所以,小柠檬真的是在利用我?”有人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两人的手,还纹丝不动的扣在一起。
阮柠尴尬的,也有些留恋的,勾了勾手指,“我不会利用你,厉先生,我……”
话没说完,柔软的唇,带着清甜的香味,就那样直直吻了上来。
并非蜻蜓点水,也不是浅尝即止。
他强行撬开她的唇舌,攻城略地,甚至搅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厉城宴嗓音沙哑,稍微移开一些,“说,你叫我什么?叫错了,还要罚你。”
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这里是陵园,是公众场合。
阮柠怕了,赶紧涨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厉……厉城宴?”
呜呜——
又被狠狠的吻了。
就在她以为会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再次移开,“说,叫我什么?”
他背光而立,宽阔的背影,带了一点冬日里难得的温暖,将自己团团包围,密不透风。
阮柠一闭眼,快速喊,“城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