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一个,不眠不休连轴转,什么脏活累活都敢冲在第一个,胆子忒大。
她在一个额头磕伤的母亲面前,半蹲下,打开药箱,例行询问,“是撞击在金属硬物上的吗?”
“不是,是我儿子滚出去了,我去扶他的时候,撞在椅子上的。”那母亲说话时,怀里的儿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正安心熟睡。
阮柠微微颔首,屏蔽周遭的谩骂和诋毁。
身为医生,她和那些拼命的救援人员是一样的,都要以人民生命财产为第一!
她开始清创,缝针。
一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大厂社畜的男人,提着公文包,硬生生挤到阮柠身边。
那人很没礼貌的扒拉了一下阮柠的肩膀,大声道:“阮舔狗,是你?我刚才乍一眼去瞧,就觉得你太眼熟了,仔细一想,这不是我们厉校草的忠实小狗子嘛!”
这声音,阴阳怪气,还带了一些龟公的公鸭嗓。
阮柠是记得的。
他叫陈留,中产家庭教养出来的大宝贝。
上学那会儿,跟厉城渊是一个寝室的。
那时候的厉城渊,穷的要一天打三份工,身上的衣服洗了破,破了补,不知道被多少同学嘲笑看不起了。
其中,上铺的陈留,仗着自己家里条件好,又嫉妒厉城渊长的英俊,学习还好,特受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