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没有碘伏,酒精消毒的话,的确会疼一些。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滚落。
“疼?”
“嗯。”厉城渊居然露出一副乖巧委屈的模样,不觉得违和,反而很可爱。
阮柠苦涩扯一下嘴角,放柔动作,“我见了Selina,也知道厉蕊蕊的亲生父亲是我爸,更清楚,我母亲为了她的出轨对象,简直丧心病狂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阮柠,你……”男人猛得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很激动。
她抽回手,退后几步,“我累了,要先回去了,记得去医院急诊再去检查一下,小心感染,那就麻烦了。”
话毕,人就去路边打车。
厉城渊追上,“阮柠,你现在这是在关心我?”
“算是。”
“以什么身份?”
表嫂吗?
阮柠抬头,看着雨过后,依旧灰蒙蒙的天空。
她自嘲一笑,“厉城渊,你说这世界操蛋不操蛋?好人不够好,坏人不够坏,即便想要去记恨一辈子,好像都找不到任何立足点一般。”
上了出租车。
后视镜里,男人如松柏般屹立在路边的身影,一点点变的渺小。
回到公寓,一进家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味。
午饭算不上,都下午了。
晚上还有点早,可天快黑了。
厉城宴穿着宽松的浅灰色居家服,千鸟格的围裙戴着,左手一锅汤,右手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当真温和的,叫人很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