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还一报,柠柠,在芬兰的那五年,你什么都不亏欠了,自在的活着吧。”
是啊,也该自在的活着了。
可是,真的可以吗?
下午回到京港,陈蕊帮她多请了一天假。
厉城宴还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她自己上楼,进了公寓。
“呵呵,帮人家带小孩的大善人一夜未归,这还舍得回来呢?”
蓦的,客厅落地窗拉着窗帘,大白天的,屋子里黑漆漆。
沙发上,一只穿着内裤的少年,用幽怨的眼神,怀里捧着一包薯片,狠狠瞪着她,再扫一眼脖子上草莓印。
他讽刺,“这是跟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把一未成年单独仍在家里,真的合适吗?”
“你不是已经十八了?”
阮柠听力挺好的。
她换了鞋,去拉开窗帘,开窗,透透气。
白正义大大咧咧一伸长腿,抖落身上的零食碎渣,呵呵,“是上高一,十六。”
“你前两年得了肺炎,休学两年,你小舅都跟我说了。”
阮柠翻个白眼,又去卫生间照了一下镜子。
该死的城宴哥,干嘛吻的那么用力呀!
臭小孩堵在门口,撇嘴,“Kun撒谎,我就是十六,阮柠,我警告你,你既然答应帮我小舅带孩子,就要有点责任心,知不知道?”
“我对年龄施行弹性制的小孩子,一点没有责任心。”
阮柠翻出白正义的护照,打开,留在信息栏那一页,展示,“十八岁的未成年少爷,麻烦一会儿把卫生清理干净,我有点困,先去补一补觉,辛苦。”
“阮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