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街对面的小巷子:“那边。”
“方便收留我几个小时吗?”夏竹解释:“出门出得着急,没有带身份证,住不了酒店。我只需要呆到天亮。”
好奇害死猫,季扶生八卦盘问:“好好的,怎么突然要住酒店?你今天有家不能回吗?”
夏竹戳灭香烟:“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又一阵寒风袭来,他们不约而同地哆嗦。
季扶生看了看天:“你不怕我是坏人?”
“我赌你不是坏人。”
季扶生的嘴角一闪而过的惬意,似是在玩弄什么小把戏。他忽然神神叨叨:“你赌错了可不能怪我,毕竟我不是好人。”
二人相视无言,寒风再次催赶他们离开。
季扶生没有问出缘由,牵起德牧走向马路对面的街道。
夏竹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绕了一大圈路走到斑马线上,即使路上没有汽车行驶或任何物种,季扶生和他的狗站在路灯下安静等待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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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步就能到达的目的地,季扶生循规蹈矩地在深夜里遵守交通规则,他哼着小曲,自言自语:“红灯停,绿灯行。”
夏竹缩着脑袋,站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白色头发出神,她好奇询问:“你为什么要染白发?”
绿灯亮起,季扶生回头看了一眼夏竹。他往前走去,轻描淡写地说:“因为好看,你不觉得吗?”
又静谧一段时间,夏竹主动解释:“家里有人,不方便回去。”
季扶生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