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生嘲笑道:“看来你的酒量也不行啊,今晚是喝了多少,这么能讲胡话?”
夏竹完全不想理会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她屏蔽掉他们这边的一切信号,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一个碗,给小黑安排粮食和水。
季扶生侧着身子,盯着正在倒狗粮的夏竹,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短袖,下身着一件工装长裙,头发用鲨鱼夹盘起来。一缕碎发从耳朵上滑落,轻轻贴着脸颊,她倒好狗粮,才把那缕发丝别到耳后。
王子川的呼吸声很重,他的脸越发红晕:“不会吧,你喜欢她?”
“你自个儿都说了,她这样的人,谁看了不迷糊?”
“看来是睡过,才会被迷糊。”王子川仰着头哈哈大笑,笑声覆盖整座屋子。他说:“人人都说季氏长孙有怪癖,就喜欢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女人搞在一起。看来是重口味吃多了,现在改口吃白水煮青菜了。”
季扶生嗤之以鼻,一脸嫌弃:“这就是你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当着你的面造你黄谣,你这都能忍……”
话还没讲完,夏竹端来水碗,走到王子川的面前,将碗中水泼向他。恰逢此时,王子云打开了家门,看到这一幕,她诧异地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奇怪的气压在身边围转。
“又发生什么事了?”
夏竹回到厨房,面无表情地说:“你哥喝醉了,尽说胡话,赶紧把他带走。”
王子川擦去脸上的水珠,嘴角的弧度几乎僵硬挂着。
王子云把手中一袋子药品放在茶几上,搀扶起王子川。她跟夏竹说了声:“我先带他回去,你看看那些药能不能用,不行记得去医院啊。”
“季扶生,我总会有办法绊倒你的。”王子川走到季扶生面前,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似哭似笑,好似面部肌肉都被酒精麻痹,无法作出正确的神情来。
季扶生点了点头,一脸无所畏惧,他挥手拜拜,玩味地接受挑战:“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