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三五分钟,他才慢慢掀开被子,眼神上下瞅着夏竹,说:“这是第一次,唯一的一次,我之前没有这样过。”
他别过头看向地面,补了一句:“我不是变态,我真的不是变态!”
夏竹还是不说话,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地看着他。越是如此,季扶生心虚得更加严重,他继续说:“实际上是第三次,前两次你喝醉酒了,忍不住亲了这。”他指着脸颊,完全不敢与夏竹对视。
灯光下,他的耳朵轮廓还是红的,能明显听出他说话时的哽咽是受心脏跳动的影响。他解释着:“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季扶生。”
“我在。”他的反应非常迅速。
夏竹捂嘴打哈欠,抓起被子的边缘,顺势躺进被窝里,她说:“关灯,睡觉。”
“哦。”他慢慢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把灯熄灭。
黑暗中,可以看到季扶生在沙发和床两者之间来回踱步,最终,他鼓起勇气问:“我可能有点着急,但还是想问问你,你有在考虑要不要跟我结婚吗?”
没听见夏竹回答,他便说:“等你想好了,记得跟我说。”
他刚转身,夏竹就开口:“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不知道,没人教过我。”季扶生驻足,继续讲着:“我没有父母,看不到榜样可以学习。要说例子的话,那些人也没有教会我什么,我只能让你图点我身上有的。”
“你能给我什么?”夏竹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清冷。
季扶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淡淡地回答:“钱,我可以给你钱。”他顿了一下,又说:“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