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生气不打一处来,嘲讽道:“我邀请你前任来,反倒是给你们制造一个偷情的契机了?”
闻言,夏竹和王子川同时回头。
夏竹看到王子川后,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后背的拉链,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不可思议。她支吾着:“你怎么在这?”
王子川收回了手,不以为意:“我来找子云,碰巧听你说裙子拉不上去,卡到头发了。”
季扶生越过他,把手上的西装搭在夏竹的身上,生气地紧紧了门襟,阴阳怪气道:“她现在可是我的合法妻子,你这样不合时宜地出现,想干什么?”
王子川理亏,说了声“对不起”后,就离开了。
季扶生的眼睛直盯着夏竹看,努着嘴,愤怒毫不掩藏。门被关上之际,他迈着捷讯大步走去反锁了门。
“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夏竹松开背后扯拉链的手,抓着散落的头发,面目狰狞。
他指责道:“那么大个男人,还能认错,你眼睛是瞎了吗?”
“我又没看到。”夏竹感到委屈。
季扶生醋意满满,继续怪声怪气道:“我要是晚点才回来,你们是不是还要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季扶生!”夏竹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觉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她怒视着他:“就算我乐意跟他有什么,你也管不着。”
两朵怒火同时燃烧着,季扶生生气地踢了一脚沙发,焦虑地踱步,几次欲言又止地撰紧拳头。
夏竹压抑怒气,走到全身镜子边,她扯下西装外套,扭着身子看后面的拉链,几根头发丝被死死地吃进拉链牙里,扯得她头皮生疼,她焦躁不安地扯着无法动弹的拉链头。
季扶生见了,走到她的身后,却被夏竹避开了。
那原本要轻触到礼裙的手却在空中顿住,她的举动明明白白,显然并不希望与他有丝毫的肢体接触。
他阴沉的声音里透着不悦:“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要不要我出去把他叫回来,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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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丝毫不让,倔强道:“叫,立马去!”
两人硬碰硬,季扶生的脸色愈发阴沉,拳头还在隐隐生疼,他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力道不轻不重。
她挣扎着,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的抹胸领,她皱眉喊着:“走开。”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横冲直撞的怒火,没有情欲的味道,只是嫉妒的化象。
她用力推他,忽然痛苦地“啊”了一声,被卡住的头发丝断了,抹胸礼裙就这样落在他们的脚边。
季扶生猛地别开了眼睛,僵硬地松开了她的手,身体好似石化般无法动弹。
夏竹踩了他一脚,他疼得皱眉;夏竹捡起地上的礼裙,走到一旁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