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到屋外的声音,寂静地可怖。漆黑中发出霉味的潮湿,夏竹颤抖的双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点信号也没有,连紧急电话也无法拨打出去。
夏竹用指尖戳着手腕上的内关穴,企图让自己的心脏平静下来,她举起手电筒,环照这里的一切。
墙壁上摆放着各种性虐用具,触目惊心,还有些许残留已久的血迹,道道抓痕看得夏竹皱紧眉头。她挑了一根棒球棍,紧紧抓在手里,当作防身用具。
她四处找着出口,在墙壁上不停敲打。
可是这里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纸箱,就连一个出风口也没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这里的空气似乎在逐渐减少。夏竹只希望这一刻开始,夏美娟可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赶来这里找她。
忽然间,她在角落里,一个很不起眼、堆满杂物的地方,看到文字。
走近一看,夏竹拨开那堆杂物,看到了歪歪扭扭的字体。铅笔、划痕、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血迹的字样,几种不同工具绘制的文字,层层叠在一起。
上面写着:活下去、羊肉包子、车祸、螃蟹、火、两个男人……
“林芊语……”夏竹在最底下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蹲下身子,伸出指尖去触摸那三个字,是用铅笔写的,上面布满灰尘。
过去很久很久,“嘭”的一声响,夏竹立马关去手电筒,迅速躲在杂物后面,紧捏着棒球棍不敢出声。
忽然,一束光亮照射进来,嘈杂的声音跟着在耳边响起。
季运生大吵大闹着:“这里不是他季扶生的地盘,不是你们要来就来的地方。”
“嫂子,你在这里吗?”熟悉的声音在漆黑中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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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声很大,就连丁孝莲也来了。她说:“你们干什么呢?”
“二奶奶,我们是来接夏小姐的。”
丁孝莲冷漠地说:“她已经走了。”
“嫂子,我是解峪。”
夏竹探出头去,只见解峪缓步走进来,举着手机照耀密室。夏竹警惕走了出来,手中的棒球棍仍不肯放下,她哑声回答他:“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