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男挡在季扶生的面前,脸上堆满笑容,不断地赔礼道歉:“季少,我这朋友是个愣头青,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放过他吧。”
“你怕他干什么?老子有的是钱。”惹事的男子不依不饶。
黄衣男转头低声说道:“别说了,你惹不起的。”
季扶生手中的现金在空中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刘漂亮手中的箱子里,他拍了拍手,缓缓开口:“我的马都应激了,怎么算啊?”
“我们赔,它的营养费和伙食费啊,我们出。”
季扶生指着惹事的男子,告诉马场老板:“我的马下个月的费用他来出,他跟他女友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来赔,今日在场所有人的消费我包了,再有不听话的人,就赶出去。”
小主,
“别生气。”马场老板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季扶生转身,从马场老板女儿的手里拿走一块糌粑,翻身骑上他那已经恢复平静的小白马,扬长而去。
最终,刘漂亮被留下来独自收拾这烂局。
季扶生趴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地垂落,脸颊紧贴着小白马的后脖颈,他的视线空洞地凝视着远方的地平线。
在炽热的阳光下,季扶生身上的黑色衣服吸着周围的热量,后背像被烙铁熨烫过一般,那份灼热已经让他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
季扶生喃喃自语:“她现在在干什么啊?”
“有没有想我啊?”
他又否定了自己:“应该不会吧,她这么轴的一个人,应该是不会想我的。”
他不安道:“她不会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