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皇上歇在了华妃处。
剪秋忧心忡忡道:“娘娘,那莞贵人太过聪慧,只怕未必是真心想要为娘娘效力啊。”
皇后对此心知肚明:“剪秋,正因为她聪明才明白谁才是后宫之主,她现在求的只有本宫能给她,本宫所求她也能帮上一二,不过一场利益交换,端看谁是东风谁是西风就行。”
剪秋还是不放心:“娘娘,奴婢还是觉得她未必能帮上忙。”
皇后似是想到什么,她轻拍了剪秋的手道:“等过了这两日,莞贵人自然会来求本宫。”
隔了两日,小夏子来传旨,让安陵容到勤政殿伴驾。
“安小主,皇上今日发了好大的火,小主务必当心。”小夏子好心提醒安陵容。
“小夏公公,皇上为了何事发火?”安陵容想求证一下是不是运往西北的军粮出问题了。
小夏子凑近一步低声说道:“西北战事吃紧,粮草一直跟不上,偏偏从松阳县运往西北的粮草半路上遇到了敌军流兵,这松阳县令蒋文庆就临阵携银脱逃,导致军粮被劫,年大将军将奏折递上后,皇上就发了好大的火。”
安陵容几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安比槐一死,她再不用为他四处下跪求人了。
时过今日,她也很清楚当年求沈眉庄的父亲救安比槐一事有多不自量力,要人家拿着身家前程去为一个素未谋面没有半分可用价值的人冒险简直就是愚蠢。
勤政殿内华妃也在,一脸骄矜的看着安陵容进来,给了她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