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槿安他们在发疯,她在一边看着,不制止也不群殴。
看着伯府的牌匾被摘下摔碎,冷笑,没了昭昭,伯府,也可以消失了。
正打得不可开交,孟大人来了。
殷槿安去他那边问了那一番话,他就有些不安,不多会儿,伯府的小厮去报官,说殷槿安一伙人在伯府闹事。
孟大人赶紧坐着官轿过来。
他喝住了双方。
殷槿安被人拦着,住了手,轻轻捋了捋袖子,谁也不理,纵马沿街狂奔。
周棠棠把一张百两银票扔在伯府门口:“这张银票,本郡主赏你们买块木牌刻个匾!”
李云幕是个人精,立即对孟大人说:“大人,是顾承彦叫我们打的!他说‘有种你们打死我’,您说不打行吗?这都牵涉到男人的种了,我们必须像个爷们一样是不是?”
孟大人哭笑不得,训斥道:”赶紧走,下次再打架都关起来。“
平安急得不行,说:”大人,您怎么能放跑他们呢?“
”怎么着,你们还真要证明他们有没有种?“
”不是,大人,他们先来闹事的......“
”伯府做的事,人家说道几句,不该的吗?“
平安:......我竟无言以对!
殷槿安脸色阴郁着,谢珏跟着他一起纵马奔跑,直到马儿累得“噗噗”地打着响鼻。
两人牵马去了朝阳阁。
殷槿安:“酒,快点!”
小二没敢多说,赶紧上菜,倒酒。
谢珏也不吭气,托着腮没说话。
殷槿安掂起一坛子酒,在外面地上倒了,祭奠顾少羽和谢昭昭。
第二坛子他才拎起来喝。
“吃吧,吃饱了,晚上还有事。”殷槿安看着谢珏,“谁说她......他们死了,我都不信。我要亲眼看见他们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