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怕死不关我事。
世间万物,各有各的规则,你不遵守规则就要挨罚。
我不会因为你的无畏就同情你,也不会因为你的凛然就手下留情。
我自幼学习的就是严格遵守规则,对于我,做得好就奖,做错了就要惩罚。”
谢昭昭说话语调平淡清晰而冷漠,那是上位者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管莹莹看着谢昭昭,对方一言一谈温和从容,一颦一笑妩媚生姿,容貌明媚大方、雍容富丽。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底里叫做骄傲的东西,轰然崩塌。
古代的顶级闺秀,原来就是谢昭昭这样的。
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腐朽封建见识浅薄,而是规矩极其严苛,内外优异到令人心惊胆颤的上位者。
在谢昭昭这样的贵女眼里,管莹莹就是上蹿下跳的虫子,杀她毫不手软,且毫无愧疚。
就算死了,也咎由自取。
管莹莹张口结舌,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能活着,谁也不愿意死得一钱不值。
顾承彦看她一眼,说:“月姨娘,你出去。”
管莹莹咬牙,站起来,扭身就走,速度很快,带着一股怒气。
顾承彦看着谢昭昭,没了往昔的温润,阴冷又偏执。
“三婶,你有什么话?”
“就来看看你。”谢昭昭淡淡地说,“你受了重刑,可是支白驹送了一条命。”
“那又怎样?他要拿泼天富贵,就应该想到会付出代价。”
“可是你也没有给他富贵,更不要说泼天富贵,甚至遮风挡雨的院子也是你祖母给银子安置的。你纯粹是利用他,压榨可怜人的一点价值。”
“三婶,若我说他的死与你有关系呢?”顾承彦看她脸上始终淡漠,阴毒地说,“你大概不知道,他对你单相思!偷偷画了你的肖像藏着,被我看到了。”
谢昭昭冷漠地看着他:“大少爷慎言!”
“慎言?”顾承彦自顾自地邪笑着说,“他画了你,把你的小像夹在书里,我要公开,他跪求我不要说,所以我威胁他帮我圆房,不然我就说出去。”
谢昭昭淡淡地看着他,眸光极致寒凉:“你利用对他的微末恩惠,携恩求报,人已经惨死,你还在泼他脏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顾承彦哈哈大笑:“你不高兴吗?有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