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网子落地,有脚步声走来,把网子打开。
那两人,也站在身前,一个是南星,一个是......顾少羽!
“你,你......”谢昭昭惊魂未定,狂喜,“你们怎么在这里?”
顾少羽原本不想搭理她,但却不由自主地道:“我不在这里,难道去地府和你团聚?”
谢昭昭听着他生气,便委屈地去拉拉他的手,呜咽地喊了一声:“景辰~”
顾少羽收回手,声音很冷:“不是胆大吗?”
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她,往路边走,谢昭昭看见路边黑乎乎一队穿着软甲的人。
她没好意思抬头看。
“跟去了?”顾少羽问。
“是,跟去了。”那些人回答。
路边停着一辆马车,顾少羽把她放马车里,车里铺了一张行军小铁床,谢昭昭躺在小床上,顾少羽坐在她对面,靠着车厢,并不理她。
南星驾车,车前挂着一盏琉璃灯盏,照亮车前几丈远的距离。
车缓缓地往前走,谢昭昭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
“你们埋伏在墓园?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顾少羽冷笑着说:“出来早了,就难以欣赏你跳崖的壮举了。”
“对不起......”谢昭昭伏在小床上,着急地说,“你们会救圆圆他们几个对吧?”
“不救!”
“山顶院子里,母亲她们都在,不知道土匪有没有退?你赶紧报官府去抓吧?”
“我为什么要救她们?”
“......”那不是你母亲、你嫂子吗?
一个奇怪的猜想浮上心头:他,其实并不在意伯府?
“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许久,谢昭昭歉意地说,“我不得已......以后再不会了。”
顾少羽望着外面,不理她。
在沉默中,车子在县衙停下,县衙的三堂是内宅,县令收拾了专门的院子,给顾少羽夫妻俩住下。
谢昭昭在内室修养,顾少羽在外厅处理公务,不时有人进院汇报。
谢昭昭惦记圆圆满满,心里也想着事,一直到天亮后,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未时,南星把圆圆满满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