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就叫人把月姨娘打死了,然后准备了许多的桐油。
“奴才根本不知道伯爷要桐油是想与大少爷同归于尽,奴才只是尽了奴才的本分,按照主子的要求购置。”
小张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伯爷要把桐油放书房,奴才再三阻拦,但是拦不住......”
总之,伯爷的死,是太子逼的。
石秀如今带人来吊唁,小张管家愤恨地看着他:“石公公还来干什么?我家老伯爷已经去了。”
石秀根本不在乎,死一个伯爷关他屁事?
“伯爷没了,咱家也难过,只是,月姨娘是太子府的技师,咱家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当值?”
“她什么时候成了太子府的技师了?石公公张口闭口说月姨娘,你也知道她是内宅女人啊?你把伯府的脸面放什么位置?”
小张总管宁愿和石秀打个头破血流,也不能叫伯府的人觉得他吃里扒外!
石秀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立即对他说:“咱家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若再敢满口胡沁,别怪咱家当场打杀你!”
小张管家也恼了:“你凭什么打杀我?我是你家奴才?我家老伯爷就是你们逼死的,你还有脸来?”
伯府出这么大事,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一直很多,此时听到小张管家悲愤地大叫,怎么回事?老伯爷是太子逼死的?
石秀一看大家往前凑,立即换了笑脸:“你看你,咋还急眼了?咱家就是来吊唁。”
他自顾地往里走,给手下几人使眼色,进伯府赶紧搜查月姨娘。
太子等不及了,他也等不及了,那啥瘾犯起来生不如死,六亲不认,何况一个小小的伯府!
小张管家拦住门,坚决不叫他们进去。
门口的争吵,把顾少羽引来了。
“怎么回事?”他看着石秀,面容带着一些冷淡,“吊唁就进去烧一炷香,不然就走,府里没心思招待。”
石秀立即弯腰行礼:“阁老,咱家奉太子之命来吊唁。”
“阁老大人,您别听他胡说。他来了,就到处打听月姨娘在哪里。”
小张管家怒道,“他逼死了伯爷,还公然上门来要人,欺人太甚。”